李小璐靠这部电影封后人性的丑陋永无止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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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九六八至一九七六年间,中国历史上发生了一场”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”。七百五十万年轻学生告别家园,怀着改造自身,与工农结合,消灭城乡差别的理想奔赴农村和边疆。十几年后,大多数“知识青年”最终陆续返回了城市。但是有一小部分却由于各种原因而永远留在了乡村和边远地区。我就是其中一员。
我家在成都,那时候我还在上初中,临走前我在家洗了个澡。妈妈叫我不要用湿的手去拿肥皂,那样经用一点。因为那个时候每家每户的日用品都是单位统一发的,要用各种票子去换,买都买不到。
妈妈为我准备了很多东西,连卫生纸都帮我准备了,因为农村可能根本没有这些东西,还有月经带(那时候还没有卫生巾,需要反复使用)。我爸爸是服装厂的工人,亲手为我做了很多衣服。跟我要好的男生给我送了礼物,是一个万花筒。他家有背景,可以不用下乡。
就这样我跟很多同龄的普通孩子一样,戴着大红花,披着军大衣,坐上了去西藏山区的解放车。从卡车篷布的破洞里,我看到了向我挥手告别的家人,没想到这是我见他们的最后一面。
在藏区一年我学会了骑马,学会了挤奶,学会了在农村生存下来。唯一的娱乐活动是每周六晚一大群人可以看一场露天放的电影。有一次看电影突然停电了,旁边一个男人摸我的屁股。我站起身来,破口大骂,你个臭流氓,不要脸的臭流氓,下次把爪子放干净点。那男的还笑着抵赖。或许这里的女知青都有这样的烦恼,这场争吵,马上变成了男知青和女知青的争吵,大家都开始骂了起来。
没过几天,一个叫陈丽的女知青失踪了。我们都拿着手电筒去找她。只找到水面上悬挂的一条红纱巾。我听人说,陈莉被夺走了童贞,只好被迫随着男人离开了这里。
领导说,看了我这几年在农场的工作记录,年年都先进,所以组织上决定派我去山区学放牧,回来可以带领女知青团队。怕我在山区危险,还派了一个男同志跟我一起去。这个人叫做老金,是藏族的汉子,从来没放过组织上的错误。二十多年前和人打架,命根子被割了一刀,所以失去了性能力。叫我放心。我根本不想去环境更差的山区,可是组织上的命令,谁可以违抗呢。
到了山区竟然只有一个帐篷,我和一个大汉子怎么住嘛。可是领导头也不回的走了。老金为我铺好了床,我拿床单在中间隔了一层薄薄的墙。吃的东西只有晒干的烤肉,和洋葱汤。这里的一切都很脏,我每天都要洗澡。夜里我只能等老金睡着之后,关了灯偷偷的洗澡。我也不敢安心的睡觉,穿着衣服小心的躺在床上。领导为什么一定要派我到这种地方。
每天我要跟着老金在草原上牧马,一群马在老金手里训得服服帖帖。我总是感觉身体很痒,老金给了我一根棍子,这一定是给马挠痒的吧。
一个艳阳天,我躺在草地上晒太阳,老金边牧马还唱起了歌。我夸老金唱的比农场大喇叭里放出来的歌还好听。老金不好意思的笑了。我在看我的万花筒,万花筒里色彩独特而绚丽,跟这里的生活截然相反。
老金在山坡上挖了一个坑,用石头和塑料布做了一个天然的浴池。老金像一个父亲一样照顾着我。老金你真好。水里倒映着蓝天白云,冒着丝丝热气。我兴奋得马上脱掉衣服泡在水里。老金转过了身,蹲在山坡下陪着我。
我在洗澡,山坡下一群男人骑着马想要过来,老金拿出猎枪就朝最近的一个开了一枪。老金枪法真准,打在了那人的帽子上。那人说,你连解放军都敢打,等着瞧。老金说,就等着你们来找呢。
一天,我少了一只鞋,老金说这里有一种习俗,一个男人看上一个女人,就会把她的鞋偷走。可是这鬼地方连人影都没有,哪个王八蛋会偷我的鞋。我想起了陈丽,她被带到了甘肃,已经生了娃。我想起了爸爸妈妈,想起了成都的小吃,想起了那个送我万花筒的男孩。忍不住哭了起来。
终于在这里学牧6个月了,我每天都在算日子。领导说过6个月就会接我农场的。老金好像并不想我走,手里的柴禾都掉在了地上。我开开心心整理好一切,穿了一套我漂亮的衣服。老金为我举着镜子,我对着镜子梳头。
我在帐篷外等了一天,直到老金放牧回来,农场也没人来接我。老金说明天要搬帐篷,这里没水了,草也吃的差不多了。可是我不想走,我怕农场的人找不到我,那我就更加回不去了。
又过了好久,我在草地上休息,听到远处传来铃铛的声音,难道是有人来接我了?来的人是个年轻的男知青,他说牧马班早就解散了,知青们都在闹回城。农场就只有几个指标,家里有关系的,早就回城了。还说像我这么漂亮的,也早都回城了。
男知青说自己的人缘特别好,跟领导也很熟,他可以帮我找关系回城。等了这么久,终于有回去的希望了。男知青说,会农场的时候去找他就好了。临走时他还给了我一个苹果。
我依旧每天在帐篷外观望,等着有人来接我。终于又听到了铃铛的声音,我迫不及待的跑了过去,不对,我怎么会对一个男人表现出这样的兴奋。我分不清这是感情还是仅仅希望得到他的帮忙。我转身跑回了帐篷。
男知青进了帐篷,说想死我了,对我动手动脚。我当然不愿意。可是他说,他可以带我一起回城。我真的已经受够这个地方,我太想念我的爸爸妈妈了,我太想回成都了。如果错过这次机会,我不知道还要等多久。而且这个年轻的男知青做男朋友也不是很差,就这样我献出了我的第一次。
我每天等着男知青来接我走,还给他织围脖。他却再也没出现。我借着周六农场会放电影的由头,想让老金带我去农场找他。可是老金却不肯。因为天气不好,来回又有三十多里地,骑马来回要四五个小时。我说我自己去。
路上下起了大雨,在树林里的时候,我拉了个小便,马却不见了。我怎么找也找不到,天都快黑了,怎么办啊,我独自在雨中冻得瑟瑟发抖。直到老金找到我,骑着马飞奔而来。老金担心地抱着我的手说,干嘛要乱跑,前面就是沼泽地,要是再往前走一点就没命了。我留下了委屈的眼泪,只有老金在真正关心我。
终于来了一辆摩托车,我跑下山坡去迎接他,来的人却不是男知青,而是一个中年领导。他说是男知青介绍他来的,他今天已经送两个女知青回城里了。还说男知青挺挂念我的,只是太忙了。真是禽兽,骗去了我的第一次,还介绍领导过来,把我当什么了。
回头想想,自己已经失去了第一次,而且回城必须要经过这些领导同意。想想别的女知青也都是这么回城的。我放弃了自己,只要能回城就好了。摩托男用丝巾包住了我的脸,像畜生一样骑在我身上,喊着我要干死你,我要干死你。我的心已经死了,躺在床上像一具尸体。他干了我整整一天,走的时候腰都直不起来了。只留给我一个苹果。
老金回来,不忍心看到这一幕。我只想老金给我水,让我快点洗掉这肮脏的一切。可是我们离水源越来越远了。老金骑着马,连夜跑了10里地给我打来了水,这水是拿来给我喝的。我却拿来洗身体了。老金拿出了自己找来的鸟蛋,他自己不舍得吃。而我却用最后一点水洗了那个苹果来吃,完全不顾老金的感受。就像我们总是伤害父母一样。
又来了一个中年领导,我已经彻底投降了,就让他们随意糟蹋我的身体。我还拿着他的皮带逗他玩,让他提不上裤子。直到老金回来我才觉得自己的羞愧。我告诉老金,这些男的都是帮我回城的关键人物,他们掌握着权力,少了其中一个人盖的章我就回不了城。那些跟我一起来的女知青大部分早就回去了,有了工作,甚至都结婚了。像我这种没权没势的女孩子家,又有什么办法呢。我抱怨老金只要过和马一起的生活就好了,抱怨他没能力送我回城。
夜里,来了一辆拖拉机,这个领导什么话也没说,脱了裤子就开始干我。把我从床上拉到地上,从后面干我。我就像一具尸体一样,没有一点感觉。老金在帐篷里徘徊,心里不是滋味,他拿起一只禽兽的鞋扔进了火盆里。禽兽走后,我只披上了军大衣,我不但失去了身体,还是去了灵魂,不再感到羞耻。我就这样衣裳不整对着老金发火,我把所有的怒气都发在老金身上。只有老金会听我发火。
老金穿着衣服准备去为我打水,我说你怎么穿衣服这么慢啊。老金生气的说我是个卖货。我哭着说,我卖也轮不到你。我砸碎了男生送我的万花筒,也彻底砸碎了我纯真的青春。我也不想这样啊。老金还是连夜打来了水。我就这样光着身子在老金面前洗澡,床单做的帘子也懒得拉上。老金转过了头去,用帽子盖住了煤油灯。只有老金不贪图我唯一的本钱,身体。
我怀孕了,老金终于发飙了,要找那些领导去算帐。他骑马带我来到农场。老金拿起枪对着领导们喊,你们还认识她吗,你们还认识她吗。我求老金算了吧,不要这样了。长途跋涉,我晕倒在了地上。
两个女医生给我做了流产手术,流了一大盆血。医生说,怎么也不吭一声?另一个说我胡搞时声音一定很大。只有老金守在我门口陪着我。
一个拿着拐杖的男知青进了我的房间,他用枪打掉了自己的三个脚趾,因此他得到了回城的资格。这个禽兽连刚做完手术的我都不放过。老金愤怒的砸门。那个禽兽说,老金肯定是第一个搞我的人,谁想进去在门口排队就好了。老金把他打倒在地,拿着他的拐杖狠狠地打他。旁边的人拉住老金,却认为我活该,说我是一匹公共的马。
我想回去,医院,却没有一点力气,倒在了门口的雪地里。老金抱起我,满脸的泪水都结成了冰,我用最后一点力气,我冰从他脸上抹去。
回到帐篷,我想我也可以打掉自己的脚趾,只要能回城就好了。我拿起老金的枪,却怎么也下不了手。我请老金帮忙开枪,让他医院,并担保我是失误受的伤。我给了老金一个吻,想给他我唯一的资本,老金推开了我,同意帮我。
当老金拿着枪对着我,我突然想到了家人,我怎么还有脸回去呢。我让老金等一下,我替自己扎好了辫子,戴上了红丝巾,就像我刚来这里的样子。老金看懂了我的心事,把枪口往上抬了一下,一声枪响之后,又是一枪,我们都躺在了老金为我挖的天池里。
雪埋住了我们的身体,希望这天池能够洗掉我下乡后的一切肮脏。
谢谢你的陪伴,如果我说的话,能够对你有一点帮助,那就是我存在的价值和意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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