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爷爷像前的少先队礼童年往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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牟维列:童年往事之二十八——走出泥泞的沼泽上篇:孙爷爷像前的少先队礼俺是被尿憋醒的吗,好像是,又觉得不是,反正屋里乱哄哄,不是憋醒,就是被吵醒的。从走廊尽头的厕所出来,楼上楼下都是匆匆逆行的橄榄绿,他们有衣冠整齐的、有蓬松头发端着洗漱盆的、有在廊道梳长发的,还有背着井字形背包,扛著队旗的。俺在逆向的人流中,东拨拉西钻,进屋时,不知谁的毛巾落在俺肩上。有喊谁捡到毛巾的,俺说毛巾在这儿,陌生大哥接过说谢谢。屋里仍旧乱哄哄,但每个床上却收拾得干干净净,尤其是枕头压着叠好的毛巾被,个个都像放大的豆腐块。秦虹姐领进一群叽叽喳喳的鸟儿,屋内就更加熙熙嚷嚷。口琴哥让秦虹姐,随大伙的心愿,把队员分成两波,他却拿起洗漱的用品,抱起俺出了屋。南京的市井早餐和济南差不多,也是卖油条豆浆豆腐脑,唯独没有甜沫、锅贴包、把子肉,道是香蛋、薄皮包饺、糊辣汤店店皆有。吃过早饭,天空说晴不晴,说阴不阴。经过一夜雨洗礼,路旁的树木皆长出新绿,在无光照中,葱与嫩几乎浑然一体。两波队员停在欲过的路口,秦虹姐叮咛陈焕哥,这三个要去的地方南辕北辙,咱只有一天的时间,实在顾不过来,可少去一个地方,要紧是别丢了队员。我的人缘你还不知道,保证一个不少的给你带回来,说完伸出手。嘻皮笑脸地说,中午的饭钱少点,这么多队员跟着我,俺又是头回当临时副队,怎么着也得有所表示吧。只见秦虹姐掏出本子拿起笔,打张条子,回哈尔滨让你娘来还。陈焕听罢立马蔫了,趁亮起绿灯,带着队伍过了路口。秦虹姐的这拨人,仍等待红灯变绿灯。望着这波远去的人,口琴哥憋不住地笑。还是你有招,一个小本子就把他的要滑头给抹了。对待这样的小瘪三,只有知道软肋在哪儿,才能降服她。正说着走着,一阵风刮过来,原是疾驰而过的吉普车,赐给俺们的是那从树冠上急促落下的雨水滴。队伍停在和燕路与红山路的十字路口,口琴哥在地图册里核实着路该怎么走,红绿灯已轮换好几遍,也没确定该走哪条路。秦虹姐急得连数落带贬,你鼻子下面是下水道吗?就不能活泛活泛,真是木头一个。合上地图册的口琴哥,看着过路的几乎都是女性,而且每一个上年纪的,嗓子就不由自主地哑了。秦虹姐边愤愤地斥着死木不开窍,边走进路旁的小卖部。不多会出来,摇手指向左边笔直的路,顺那条路走到头,就是紫金山景区的大门。俺在队伍的前面,一会儿仰头看看口琴哥,又仰望会儿秦虹姐,心里就有些不满。口琴哥是多好的人,秦虹姐干么老凶他,又不是陈焕哥。进了景区的大门,大伙见有公厕,口琴哥就让抓紧去方便,景区大着呢,公厕很难找。俺比谁都跑得快,不一会就出来了。跟着口琴哥,在被玻璃封起的展示栏下停住,他看俺也翘着脚看。中山陵位于南京玄武区的紫金山南麓的钟山上,是中国近代伟大的民主革命先行者,孙中山先生的陵寝。正往下读着,大哥大姐姐们就都围过来,口琴哥清点完人数,就和秦虹姐商量。景区可瞻仰的古今伟人有许多,还是直奔中山陵缅怀祭拜,余下的时间在逐一拜谒,你看行吗?秦虹姐说,你也有脑子灵光的时候,我看必须行。紫金山里的植物,已从展示栏里得知,植物保护,包括栽培植物约二十多种。它们是称锤树、宝华玉兰、青檀、短穗竹、银杏、鹅掌楸、水杉、红豆杉、榉树、金钱松等。山里的植被众多,因地处南北气候过渡带,亚热带常绿阔叶树种北伸,和暖湿带落叶阔叶松树种的南侵,形成景区复杂多变的植被种类,有针叶林、针阔混交林、阔叶林竹林灌丛。由于复杂的地形,间接影响植被的演替速度,现有的植被正处于演替过程的不同阶段。对于这些天文与植物种类和植被的知识获得,是在所谓中学毕业后,从省图书馆的阅览室里渐渐学到的。山道被稠密的植被遮掩,深幽的路在暗淡中冷嗖嗖。山风荡起林海的浪,只有飞翔的鸟儿看到,幽暗里的山客们,只能在林海的深处,听着头顶上的浪涛呼啸。穿过幽深的小径,眼前豁然开阔,扑面迎来的是博爱坊。口琴哥见队员们有些兴奋得不能自止,就声轻语厉地制止道:这里的环境就是一个静字,在没有离开这儿之前,谁也不能大声喧哗。在博爱坊稍做停留,就隐于葱翠中。临行前,大伙细看着树旁的中山陵简介,上面写道,中山陵前临平川,背拥青嶂,东毗灵谷寺,西邻明孝陵,整座建筑群依山势而建。由南向北,沿中轴线逐渐升高,主要建筑景点有博爱坊、墓道、陵门、石阶、碑亭和墓室等组成。中山陵的建筑融汇中国古代与西方的建筑之精华,庄严简朴、别创新格。走在墓道上,秦虹姐小声说着你发现没,这里的古建筑和沈阳的故宫,建筑风格不一样。去年我在画报上见过,江南的古建筑风格是气魄宏伟,严整开朗,尤其是浙江苏州的古私家园林,那真是一步一景,秀丽的美不胜收。你去过?我从画报里去的。滚一边去,说得和真的一样。口琴哥把手指堵在嘴上,发出长长的嘘声。过了陵门,路就逐渐抬升起来。级石阶,刚登到一半,队员们就喘着粗气,不是依著矮矮的石墙,就是坐在石阶上,俺也偎在秦虹姐的身旁。口琴哥羞俺还是个山东汉呢,这才哪到哪,就累熊了。其实他也很累,不然不会解开领子扣,迎风掐腰,矗立了许久。大哥大姐姐们的水壶,此时比甘霖还贵,谁也舍不得多喝一口,只要能湿润喉咙,嘴唇不皱巴,就心稳神爽。山风不仅吹凉了体温,更扫尽宇中的阴霾,湛蓝的天空白云飘。攀登在石阶上的大哥大姐姐们,还有俺,上几个石阶就抬头望望,伏下身再艰难地攀爬。眼看祭堂近在咫尺,不仅是无汗的大哥大姐姐,俺的觜也在往外喷火。秦虹姐叫大伙停下再歇会,让风赶走体温的热,好英姿飒爽地去缅怀国父。口琴哥心应体累,休息的手势还没落下,人已瘫坐在石阶上。他们各自拿起水壶,没有礼仪的谦让,更不问谁的壶中水多少,贪饮的姿相尽管丑,可没漏失一滴水。口琴哥的衣领越敞越大,队员们见样学样,也解开衣襟,笑迎风的呵护。钟山的风,吸走体温的热。队员们相互合作,解过渴壶中水,此时成了洗脸水。我倒他洗,他倒我洗,还不忘节约用水,只因归途一旦渴了没有水。口琴哥与其是在洗脸,倒不如说是在擦脸。秦虹姐把水倒在毛巾上,攥了攥,给俺擦着脸。口琴哥攀比着,真抠,我还没有列儿的洗脸水多。秦虹姐倒竖起他的行军壶,赏给你点就不错,别不知足。他俩正小声斗着嘴,祭堂外的橄榄绿们骚动起来,秦虹姐催促着,赶紧跟上前面的队伍。缅怀的队伍,从祭堂的右门进,不见左门出,去了哪里,还没进去的俺是不知的。口琴哥在前面走走停停、走走停停,等进入祭堂,才知缅怀的人们为何走得这么慢。祭堂的中央,对面汉白玉的椅子上,坐着位陌生的老爷爷,虽有欲亲近感,但不知礼数怎么做。秦虹姐悄悄告诉俺,他就是革命先驱孙中山先生,老师没给你讲过吗?俺摇摇头,这时祭堂里响起不高不低的催让声,不要拥挤,拜谒完地跟着队伍,朝堂后门快点走。秦虹姐心慌,口琴哥更着急,俺在大哥大姐姐们,向孙爷爷的三鞠躬中,却行少先队礼。走出祭堂北左门的秦虹姐,非但没凶俺,反而说俺是真正的革命只有后来人。作者简介:牟维列,山东济南市人,生于年,省散文学会会员,济南市中区作协会员。已在报刊、网络平台发表文学作品五百余(首)篇。编辑:李勋修《青烟威文学》编辑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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